第(2/3)页 就我这性子,从来都死要面子活受罪,跟人讲无异于承认失败,所以无论如何,得自己硬扛。 但有些东西,不是我硬扛能承受的。 首当其冲的,就是老师问题。 虽然现在学生不多,但满打满算也有百把号人,而老师呢,屈指可数,就四位。 在这里,我有必要交代一下。 蓝天才刚起步,所以对外招收的专业不多,充其量就三个类别,也都目前市场上比较热门的行业。 四位老师,一百名学生,一天十几门课程,无论在专业知识还是精力上,明显不够用,甚至有些专业课程不得不面临被砍掉的危险。 怎么办?这是个问题,而且是关乎生存的问题。 思来想去,我决定主动出击。 其中利害关系,我比谁都清楚。如果任由事态发展,假以时日,别说我扛不住,连着学生也得跑光,到那时,蓝天只有一个下场:关门! 而能让我第一个想到的人,是老朱。 这孙子,自打我俩上海一别后,杳无音讯,甚至连个电话短信也没有。 坦白说,这种情况极少见,依着我对他的了解,老朱肯定忙的不行。毕竟总经理的压力,不是普通人能想象到的,这滋味,我再清楚不过。 电话接通,老朱声音响起。 “喂,阿朋,啥事儿?” 我一听,蓦然间愣住了。 那边悉悉索索,嘈杂的很,像有搓麻将的声音。 合着这小子过得还蛮滋润,大白天的,好兴致。不得不说,人比人,气死人。 于是乎,我长话短说,把这边情况跟老朱一讲。 这小子也不知忙于应酬,还是其他啥的,反正给我感觉,特冷淡。 末了,老朱说了一句。 “阿朋,我这边比较忙,呆会儿给你回过去,先这样吧。” 没等我说话,这小子哐当一声,把电话给挂了。 恍惚间,我有些讶异。冥冥中,有种奇怪的感觉,却说不上来。 山里的天,黑的格外快,夜幕下,四下里暗的深沉。 周遭,冷冷的风,正是料峭初春;远处,宿舍楼里,几处灯光。 第(2/3)页